丢失的香柚梁晓声“大串联”①时期,我从哈尔滨到了成都,住气象学校,那一年我才17岁,头一次孤独地离家远行,全凭“红卫兵”②袖章做“护身符”。我第二天病倒了。接连多日,合衣裹着一床破棉絮,蜷在铺了一张席子的水泥地的一角发高烧。高烧初退那天,朦胧中,我看到一张忧郁而文秀的姑娘的脸。她正俯视我。我知道,她就是在我病中服侍我的人。又见她戴着“红卫兵”袖章,愈觉得她可亲。我说:“谢谢你,大姐。”看去她比我大二三...
英文翻译Militaryrank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