剥豆一天,我与儿子相对坐着剥豌豆,当翠绿的豆快将白瓷盆的底铺满时,儿子忽地离位新拿一个瓷碗放在自己面前,将瓷盆朝我面前推推。看他碗里粒粒可数的豆,我问:“想比赛?”“对”。儿子眼动手剥,利索地回答。“可这不公平,我盆里已不少了,你才刚开始。”我说着顺手抓一把豆想放在他碗里。“不,”他按住我的手:“就这样,我才能试出自己的速度。”一些喜悦悄悄在我心里散开。一时,原本很随意的家务劳动有了节奏,只见手起豆落...